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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。”江游转过身,“薛姨,走吧。”
“也要和他一样,脱光?”薛姨皱着眉头说。
“嗯哼,你以为呢?”江游调皮地说。
薛姨扬起手,要打江游。
“别闹了,”钱轲说,“小薛,你都多大年纪了,在晚辈面前,有什么害羞的?做一次,受用无穷,对你的身体大有好处,只怕连你二十年前受的老伤也可以拔除。”
薛姨瞥了江游一眼,脸上飞过一片红霞。
来到隔壁薛姨的房间,薛姨犹犹豫豫,脱去了衣服,平躺在床上。
江游看了一眼,不觉心脏噗噗乱跳。
别看薛姨平常这么严肃,可是,她这身子,确实十分的妩媚。
她今年才四十多,雪白的几乎,圆润的肌肤,没有一丝是多余的。
好一阵,江游才收起了心猿意马,开始扎针。
江游没有演奏经典高雅的曲调,而是演奏了一曲《酒干倘卖无》的流行歌曲,谁知道,演奏一结束,薛姨泪流满脸,情不自禁地大哭起来。
这首歌曲,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痛楚。
她也是钱轲养大的孤儿。
她在襁褓中被亲生父母抛弃了,被辗转送到了钱轲这里,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