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兵。你说,我们能抵挡得住吗?”
“抵挡得住才怪!”
……
就在士兵们议论纷纷的时候,其他各部门的职员,那更是害怕得要命,他们有的随百姓逃避兵荒去了,有的正在准备。
银行的老总们正在开会,是不是把现钞烧掉,把金砖沉进河里?
市长正在起草告市民书。
反对派的官员们咬紧牙齿,他们得坚持。
打洛有一万五千叛军,负责守城。
“好像是军心不稳呢!”一个文职官员说。
“我们已经派出人员深入到了前线,对班排做了训示。士兵对华夏兵有畏惧,那是可以理解的。我们在座的,谁不畏惧?”一个武官说。
“你们说,这支华夏兵他们是怎么进来的?”
“谁知道呢?总不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。”
“我估计,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。他们的空降兵很厉害,即使是单兵作战,也可以以一当十。”
“好啦好啦!”临时的头儿听不下去了,越听越烦人,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自古只有这一个道理,你们的防御布置得怎么样了?”
“兵力不够啊,只有一万五千兵,东南西北都需要布置,一个方向还不到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