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会计讲了一个故事。
从前有座山，山上有个庙——开什么玩笑？
好吧，讲正事。
从前，有个副总，分管财务，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，陈昊华相当的器重他。可是，有一天，他和陈昊华之间在工作上有了分歧，在一次会议上，他们两个产生了直接冲突。散会后，这位副总非常后悔，说自己不理性，这下可糟了，陈总一定不会放过他。谁知道，第三天，他就被任命为财务总监，在公司内，地位一下子上升了好几位。但是，这位副总越发惶惶不安，他经常自言自语地说，完了，这次真的完了。果然，在不久的一个夜晚，这位财务总监突发疾病，病死在医院了。
还有一次，也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中层干部，因为在背地里骂陈昊华不得好死，这个人当天晚上就暴尸街头。后来，虽然案是破了，几个混混被抓，也找到了替死鬼，但私下里，还是有人议论，说是陈昊华下的毒手。
江游听完这两个故事，觉得捕风捉影的成分大，真实性也许只有百分之几，不能因此判断陈昊华就是这么一个邪恶的人。
这名会计走了，江游还在沉思当中。
他想，如果陈昊华真的有个地下企业王国，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钱轲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