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“你知道她儿子在哪里?”江游一惊。
“我……哪里知道呢?安慰人呗,撒谎都不会?”
“可是,人家骨肉之情,她想见他,人之常情啊。”
“可以编出一个理由啊。”钱轲顿了顿,认真地说,“他儿子是被一群恶人所抢,后来被一个好心人偷了出来,到现在也不能暴露身份。这不就是理由吗?”
是个屁理由。
不成立!
“你就这么说,黄秋雨会懂的。”钱轲很坚定地说。
江游糊涂了,说:“你果然知道他儿子在哪里?”
钱轲笑了笑,说:“江游,你别追问了,再追问下去,就坏事了,你懂吗?”
“不懂。”江游老实说。
“哎,我也理解,你是不懂。但是,你听我的没错,这事,就到这里为止,你别再问了,万事都只能适可而止,过度了,就不好了。哎,难道你还不懂吗?”
江游摇摇头。
“嗨,你江游过去何等聪明,今天和蠢猪一样,怎么还不明白?”钱轲怒了,“告诉你吧,谁是朱艺的儿子,谁将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“……”
“当年,多少人死在朱艺的剑下,他的仇家还少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