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又一次对楚翰墨说。
“好的,你真心实意不愿意做,我想,他们也不会强加给你。”楚翰墨说着,眉头皱了皱,“问题是,和上次一样,是谁在背后推你都没搞清。难道,你自己一点也分析不出来?”
“没一点眉目。”江游摇头。
“这就奇怪了。”楚翰墨说,“谭梦龙,你认为呢?”
“是奇怪。”谭梦龙说,“我想,他应该知道吧。”
谭梦龙所说的他,是指市里的主要领导。
“他应该知道。不过,也不一定,上次推江游做副县长,他也是云里雾里。”楚翰墨说。
又聊了一会,话题渐渐又转到高速公路上了。
“真没想到,拆迁竟然没有遇到一点阻力,你说奇怪不奇怪?”楚翰墨对谭梦龙说。
“实力就是实力,没想到省二建的实力这么强大。本来,还是有不少钉子户的,可是,省二建的人出马拜访了一次钉子户,一夜之间,钉子户全都签协议了。”谭梦龙说。
“用钱?还是恐吓?”楚翰墨说。
“谁知道呢?不过,据我所知,至少是没用钱。”他不说。
江游没有加入他们讨论,因为,他是知道的,徐七面前,一个普通百姓,谁敢和他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