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这里才几个月,你母亲那里能就死了?”江游不经意地说。
“什么,几个月?”孟良上次也听过这话,今天再次听这话时,有如惊雷一般。
什么意思?
孟良是很聪明的。他想,江游不会是口误。但是,这又怎么解释呢?
等会,想办法弄清楚一下。
由于等会要去理发,所以,大家都不敢喝醉了,只喝了几瓶葡萄酒。
吃完饭,江游带他们去理理发。
首先,他带孟良去。
理发铺在清河的郊外,江游已经和师傅说好了,三百块钱一个——其他理发师都放假了。
江游守在门口,他还是有些担心孟良跑了。
孟良一边理发,一边东瞧西瞧,最后盯着一副挂历。
怎么,十几年前的挂历还挂在这里?
但又似乎是崭新的,翻开的页面也是二月份。
“师傅,你这副挂历是几时挂的?”孟良问。
“才挂的呀。”理发师傅惊疑地回答,“有什么古怪吗?”
“今年是哪一年?”孟良又问。
“今年是哪一年?”理发师傅停住了手,“你这小哥,别开玩笑了,今年不就是今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