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霆答应了。
他没走正门,傍晚撬了左佳的窗,跳了进去。
他运气很好,撬的窗恰好是左佳的卧室。
左佳见到有人跳进来吓了一跳,枕边的防狼喷雾都拿起来了,刚要喷,看到是傅容霆,又赶紧藏回了枕头底下。
傅容霆只当没看见,走到她的床边,声音温和:“病了怎么不吃药?我记得你小时候好像也这样。”
左佳不记得了。
她向来听话,很少会跟父母作对。
傅容霆把药放在她床头的柜子上,走出她的卧室,很快又端着一杯温水走了进来。
他在床边坐下,动作自然的摸了摸左佳的头,而后皱眉:“你发烧了?”
左佳长这么大,除了自家的长辈,再也没有异性跟她如此亲密过。
幸好傅容霆的手跟她的额头只是一触即分,她才没有露出异样。
她坐了起来,声音柔柔的:“是我爸爸让你来的吧?抱歉,我好像给你带来麻烦了。”
“是啊,左叔叔和席阿姨都说了,要是你的病不好,就不准我走,所以你要快点儿吃药。”
傅容霆的语气像是开玩笑,可脸上没什么表情,左佳一时间有点儿分不清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