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的嘴,强笑道:“那个……嗯……睿睿的意思是,他很喜欢刚出生的弟弟!”
这事儿怎么能随便问!
都怪景逸辰,他平时在家里对景睿的教育都是,景家的一切都是他的,谁也不能拿走半点儿。
她觉得问这样的话,非常的不合适。
景睿一点儿也没有觉得不合适。
爸爸一直都说,所有的东西,都要靠他自己去争取,没有任何东西都是他应得的,他不去争取,那么就等着在激烈的竞争中成为那个受人鄙视的失败者吧!
他使劲儿拿开捂住他嘴的老妈的手,不悦的道:“妈妈,我明明不喜欢这个孩子,你不要混淆视听。”
上官凝恨不得把儿子的嘴给缝上!
景逸辰这都怎么教的儿子,越长大越冷酷了!
上官凝在那儿尴尬无比,景天远却哈哈大笑。
“哎哟,木老头儿,你瞧瞧,我这重孙多懂事儿!我景家后继有人啊!”
木问生明白景天远的意思,他是对景睿的霸道和冷酷非常的自傲,这是景家教育中,最重要的一环。
不论对谁,都不可以心慈手软,更不能随意让出自己的那部分利益。
景睿今天说出这样的话,证明景中修和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