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景逸然拿走了景盛的股权,拿走了我写的放弃继承权的声明。”
景天远淡淡的道:“没事,他一分钱也拿不走,你爸已经去处理他了。他可能以为我们真的不会杀他,不过是看他身上有景家的血脉而已,现在他把这丝血脉之情也给作践没了,可以死了!”
他说完,看着景逸辰的样子微微皱眉:“去换身衣服,一会儿你媳妇生完孩子看到你这副模样能好受?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点儿,别得了感冒传染给我重孙!”
景天远的这番话,比什么都管用,景逸辰立刻让阿虎去给自己取衣服。
阿虎很快就拿了衣服回来,景逸辰在一间病房快速的换了衣服,便继续守在产房门前,等待着,煎熬着。
木问生和景天远都没有走,也在产房门前的椅子上坐下来。
景天远其实心里也非常的担忧和紧张,生怕上官凝这一胎出什么问题。
不过,他了解木问生,木问生绝对不会见死不救,他没有进产房,说明上官凝的问题还没有很严重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不知道过了多久,忽然间,产房里传出一声婴儿的啼哭,隔着厚重的产房门,哭声刚开始并不真切,后来却越来越清晰。
景逸辰浑身一震,星辰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