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里,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,被子上、枕头上、地板上到处都是血迹,景中修和景天远两人的身上亦是血迹斑斑。
但是景天远已经醒了过来,脸色虽然还是有些发白,但是似乎吐血过后,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。
木问生正在收拾自己沾满血渍的银针,他丝毫不管景天远是不是刚从危急的昏迷状况中醒来,一面收拾一面骂骂咧咧。
“枉费我花了这么多年的时间给你调养身体,这才一件事儿你就垮了!要不是有我,你就昏迷着吧你,再晚一会儿,神仙也救不回来!你是快八十了,不是十八岁小青年儿,想发火儿就发火儿,发火儿前先掂量掂量,这火气是把别人烧死了还是先把你自己烧死了!”
“下回再敢这么折腾自己,别喊我来了,我来也是来看你挺尸的!你一把老骨头,再折腾一次,我把所有银针都插你身上也不管用!我就一个糟老头儿,下回可别这么大半夜折腾我了,来这么两回,我也得提前进棺材里躺着了!”
木问生把自己的银针仔细的收好,忽然又“砰砰砰”的拍着床,朝老太太莫兰怒喊道:“你这老婆子怎么回事,我俩老婆也没你一个这么能闹腾,非得把天远折腾死才甘心是吧!”
他在直升机上就已经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