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水。
叶凡想到什么，问：“是在为陈护法的死而伤心？”
周美琪叹气一笑，“被你猜着了。”
叶凡有点伤感说：“要是我能再早一点回来，也许她就……”
“凡，别把这事往你身上扛。”周美琪笑说：“孙护法说，陈护法在没死之前，整天以泪洗脸，她总说是她害了大家，虽然她知道我们都不怪她，但她就是无法原谅自己。”
叶凡看着天说：“或许死对她来说，是种解脱。”
周美琪点头一笑，“现在只能这么想，希望她在另个世界一切安好。”
叶凡扭脸看她。
周美琪也转过身看他，她迈前一步，双手大胆而温柔的扶着他双肩，“叶凡，在你还没回来之前，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。”
叶凡眯眼看她。
周美琪又看向天空，灰色的云层早已消失不见，空旷无际的蔚蓝色底下，几朵棉花糖般的雪白云朵轻轻飘荡着，一切是如此美好。
她明眸皓齿一笑说：“那天我走出隔离室，在我即将要在你嫂子怀里昏迷过去一刻，我看到了你乘坐军用直升飞机冲破云层，像个胜利的战士带着满天的彩霞归来。”
叶凡说：“幸好还不算让你失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