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他突然一阵咳嗽，一时竟有种欲哭无泪的绝望。
转身，看向老人，叶凡低下了头，突然，他感觉到什么，猛得抬起头，只见那老人睁开了双眼，正看着他。
就像是蜡烛快要燃尽一般，他双眼眼光一片黯淡。
“你没死？”叶凡终于反应过来，忙激动上前，蹲到他身前问：“原来你还没死！”
皮包骨老人上下扫看叶凡一眼，盯着他面目，眼色有意外，有无奈，有惊喜，但又转而悲伤。
这是一种非常复杂的眼神，叶凡强力压下体内的激动之情，问：“老人家，你怎么了？”
老人盯着他脸，一动不动，一声不语。
叶凡紧张问：“老人家，你是不是医生？是不是黄娇傲跟叶晓春她们的师祖？”
“天意，看来真是天意……”老人发出颤抖的声音，混浊的一对老眼突然闪烁出强烈亮光。
叶凡被他模样吓了一跳，但还没有反应，老人两只皮包骨的手，突然抱住他头部，两只拇指分别用力压上他两边太阳穴。
叶凡感觉眼前一黑，显然就要晕过去。
但被老人如此抱着头，他竟无力反抗。
老人双手一拉，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