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
此“仇”不报,他就不姓江!
回忆至此,江鸣恩不动神色地握了握拳头,强行忍住了龇牙咧嘴的表情。
他默默地在心里,构思着一项单独为严恺邺准备的完美计划——
何时,何地,又以何种方式,在严恺邺的身上,好好地、加倍地“报复”回来。
一边想,一边走,江鸣恩分不开心神去关注周围的环境,也就没有注意到小院门口的那道门槛,一脚踩下去,猛地踏空了。
即将要栽倒下去,江鸣恩慌里慌张地往边上一撑——
因为过于仓促,他这会儿扶墙的姿势……显得很是滑稽,几乎可以加入“年度最尴尬的时刻”的套餐。
而与此同时,江鸣恩扭到腰了,提不起半点劲儿,直不起来。本就“受创”的地方,此时更是雪上加霜。
“……”
幸好自家的崽崽们都没在,否则他还有何威严可言!
江鸣恩抿了抿唇角,稍微想象了一下,从其他的角度看自己,顿觉羞耻感爆棚。
他一言不发,仿佛被人下了定身咒一般,四肢僵硬至极,表情彻彻底底地扭曲了。
严恺邺走得稍慢些,刚好落在江鸣恩的后头。
此时一抬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