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色变了变，曲优优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他的情绪不稳定，状态也时好时不好，这样的人，如果在工作的时候突然犯了错，那会引发灾难的。”
曲优优扬起眉，问：“他的状态很不好吗？”
“是，他有时候看人的眼神，阴阴的，好像换了个人似的。而且，那个许幻也是个情绪化的人，宁子卿和这样的人在一起，会有点暴力。如果能将他们两个都赶出疗养院，想必我们这里会安生不少。”
听了老大夫的话，曲优优也没有露出明显的情绪，语气淡淡地说：“据我所知，这里的人都很喜欢宁子卿。”
“宁子卿很会做表面功夫，不少人都被其迷惑了。但也有人看得清楚，您再多问几个人。”
老大夫向身后看了下，发现一个刚刚从食堂走出来的大夫，便将他叫过来，低声问：“你觉得宁子卿怎么样？”
对方瞥了眼老大夫，又看了看曲优优，似乎很为难地说：“这，在背后议论同事，不太好吧。”
“尹夫人是来了解情况的，你不说真话，尹夫人就没办法了解实情，到时候耽误了正事，你负责吗！”
这话似乎有点吓到了对方，低着头，诺诺道：“好，我说就是了。宁子卿的工作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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