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当然吗?”
“那也不能没有原则吧。”
伸手温柔地抚儿摸着薇薇安的长发,严斐然问:“你指的原则,是什么?”
“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,我却事事不管,就像个甩手掌柜。这样的我,不会让你觉得我很没有责任心?”
“当然不会,婚礼只是个仪式,我不强求什么,你开心就好。”
严斐然说话的时候很温柔,眉目也深沉得像是汪儿洋大海。
而这样的严斐然,让薇薇安忍不住叹息了一声,说:“你的包容,让我特别想为你做点什么,不然心里总感觉不舒呼。”
“真的想为我做些什么?”
薇薇安立刻用儿力点头。
严斐然笑着贴近薇薇安的耳朵,对她低声说了两句话。
而正是这两句话,让薇薇安变得很无奈,对严斐然强调道:“斐然,我是真的想为你做些什么。”
“我知道,所以才需要你为我暖床,这就是我现在最迫切的想法。”
手指揉了揉额头,薇薇安没有再说话,转身就走。
严斐然从后面跟上,笑着问:“怎样,是要现在就要满儿足我吗?”
“现在是白天!”
“有关系吗?没关系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