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，还与众人边走边聊。
再送走那些律师之后，薇薇安立刻垂下肩膀，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踪影，并叹着气说：“那些是什么怪物啊，聊了那么久，大脑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，他们怎么还能毫不疲惫？”
“我也是这样啊。”
“可我以为你这种怪物不常见，谁想得到，今天出来一群，搞得我好像很没用似的。”
“你想太多了，”严斐然握住薇薇安的手，而后对若有所思的男孩说，“走吧，先送你回去。”
男孩眸子动了下，说：“不必，接我来这里的叔叔们，可以送我回去。”
“也好，路上小心。”
男孩点点头，便准备从二人面前走过去。
但是走到薇薇安面前的时候，男孩突然停下脚步，并在深呼吸之后，抬眸看向薇薇安。
这次，他的眼神不再闪躲，而是直直看着薇薇安，并说：“我一直欠你一个对不起。”
所以呢，现在是要干嘛，道歉？
薇薇安不太喜欢这样正式的道歉，便摇摇手，说：“你也是身不由己，算了，不要提了。”
“但我还是要说的，薇薇安，对不起，我为我做过的事，向你道歉。”
男孩的语气，如此郑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