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后对严斐然说,“将我保出来,肯定交了不少的保释金吧。”
“钱都是小事。”
“那你当初给柳雅带的东西,是不是就这个?”
薇薇安说着,晃了晃自己的脚腕。
严斐然瞥了眼,说:“她那个比较袖珍,像个装饰品,不容易被发现。”
“那可比我走运多了,我这个特别硬,如果走路久了,可能会磨破皮肤的。我觉得我应该跟工作人员提点意见,要他们考虑下使用者的感受。”
江小闻感觉有点头疼,她捂着额头,说:“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吧?”
“那要干嘛,坐在一起生气?”
“你被人陷害了,难道不应该生气吗?那个臭小孩也真是混蛋,你们对他那么好,结果他转身就诬陷你!”
提起那个男孩,薇薇安心态十分平静,耸着肩,说:“要怪就怪我,同情泛滥,竟然还企图软化一个小恶魔。哎,活了一把年纪,还让小孩子给算计,也真是没用。”
“别这么说,你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就在江小闻措辞的时候,严斐然替她讲了出来:“只是蠢而已。”
“对,就是蠢……”察觉到这个词十分地不友善,江小闻立刻侧头瞪着严斐然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