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需要你的原谅,因为我从来没有亏待过你。倒是你,想想自己都做过什么吧。”
说完,薇薇安挽上严斐然的手臂,和他一起离开。
他们二人一走,其他弟兄也纷纷跟上,小小的屋子里,立刻显得空荡荡的。
男孩的父母好像要虚托了一样,无力地坐在椅子上,同时开始咒骂着薇薇安,那些骂人的话,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。
而男孩一言不发,他看着手旁的纸条,轻轻抿起嘴儿。
突然,有人一把夺过纸条,三两下就将其撕碎,并嘲讽道:“怎么,你还真想领攀高枝啊?告诉你,死了那条心吧!”
男孩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,他说:“我只是要丢掉而已,你们那么激动干嘛?”
说完这些话,男孩便转身躺在床儿上,没再理会那二人。
他的母亲责继续骂骂咧咧,而父亲,则准备出门去看看。
但他刚走出门,就又回到房间,并紧紧关上门。
男孩的母亲见状,忙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外面有人,就是那个女人的手下!”
“什么!?”
男孩的父母脸色都很难看,现在也没心情再骂人,心思惴惴地坐在桌前。
而男孩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