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是在回来的路上吃过面包了？”
听到“面包”两个字，薇薇安的笑容微敛，并说：“不是小雪吃，而是去喂鸭子去了。”
“这样啊，那小雪应该很开心。”
“开始的时候是很开心，但是后来……”
薇薇安的话音断了，严斐然侧头看过去，追问道：“后来怎么了？”
挑眉对上严斐然的视儿线，薇薇安昂着下颚，说：“我的事，你不是都知道吗，那干嘛还要问我？”
严斐然愣了下，而后笑着摇摇头，心想这女人在这里等着呢。
笑过之后，严斐然便一本正经地说：“想知道发生过什么，很简单。去汉叔那问出你的行程，然后查附近商铺的监控，再问问围观群众，就大致就能推出你今天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围观群众？哼，他们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，而且也不管真相是什么，人云亦云！”
“但你不也做过围观群众吗，还带头煽动民意来着。”
严斐然随口说了句，却让薇薇安愣住，心里冒出一个假设。
还没等薇薇安仔细琢磨琢磨，严斐然便打断了她，问道：“又想什么呢？”
“没什么，就是觉得你查来查去好麻烦，我还是直接跟你说了吧，”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