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你的保姆已经被刚刚的场面吓得腿软了,手指颤儿抖,哪里还能捏住棉签啊。”
“那、那也不用你来帮忙。”
“不用我,那你想让谁看到你的身体?若是真有胆子大的,那谁看就挖谁的眼睛。”
哼,严斐然不愧是严斐然,还真是不改霸道的作风。
薇薇安气鼓鼓地看着严斐然,却没有再阻止他为自己涂药水。
每次棉签滚过受伤的皮肤,薇薇安就会一阵战栗。
严斐然知道她很痛,便凑过去,轻轻帮她吹气。
嗯,这下不疼了,反而觉得很痒,身上起了鸡皮疙瘩。
严斐然发现薇薇安的异样,可是他没有离开,反而继续在她的脖子边吹气。
“严斐然你够了。”
忍受不下去的薇薇安,对严斐然吼了一声。
严斐然依旧一张无辜的表情,说:“怕你会痛。”
“你觉得我是怕疼的人吗?”
“那刚刚谁突然叫了一声?”
薇薇安语塞片刻,便立刻给自己找了借口:“那是没有心理准备,你看我后面又叫了吗?行了行了,涂差不多就好了。”
薇薇安拒绝严斐然的帮忙,躺在闷头躺在席梦思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