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碰汉叔,说:“咱们给小姐点时间吧。”
“可严斐然跑了怎么办?”
“他就算在这里,想杀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。”
汉叔知道小洲说的是事实,可他心里气不过,抬手便狠狠砸着墙壁。
看着汉叔迸出血珠的手背,小洲紧紧捏着拳,说:“哎,都怪我,如果当时没让老爷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,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!”
“怪你干嘛,严斐然这个混蛋,狼子野心,我们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!”
汉叔吼得撕心裂肺,薇薇安面色平静地开了口:“去把严斐然叫来,我要和他谈谈。”
这种情况下,完全没有谈的必要了。但是薇薇安这样说,大家还是尊重她的意见。
当严斐然接到汉叔的电话,要他过去见面的时候,他毫不犹豫的选择赴约。
可是阿瑞拦住了严斐然,不无担忧地说:“先生,还是不要过去了,他们都已经失去了理智,这恐怕是鸿门宴。”
严斐然推开了阿瑞,沉着面色说:“我相信薇薇安。”
但是,薇薇安相信您吗?
阿瑞心底的这句话,到底是没有问出来,只化作一声沉沉的叹息。
二人堂堂正正地去赴约,而房间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