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感人啊，只是不知道，我死以后，薇薇安真的能够毫不介怀吗？”
“一个死人，能改变什么？”
“我们可以试试看。”
严斐然不想浪费时间，更不想再和一个疯子说话，便扭头走出宁子轩的房间。
他早就预料到，从宁子轩这里是问不出什么的，现在只能从柳雅身上下手，先寻个突破口。
严斐然让阿瑞去调查白天里，和柳雅接触过的人。另一方面，也要保镖继续盯着公寓里的柳雅，看看她有什么情绪反常的地方。
柳雅倒是没什么情绪反常，她只是觉得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，让她始料未及，又措手不及。
柳雅这整夜都没怎么睡，天将亮的时候，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。但也没有睡安稳，在半梦半醒间，还接了通电话。
打电话的，是一家玉器店，对方要求柳雅来取她昨天定制的首饰。
柳雅根本没有心情出门，便不想去。
可是昨天花了那么多钱，给母亲买的，就这一份礼物，若是连这首饰都不取回来，实在愧对母亲，所以柳雅改变了主意，拿着外套和收据票子，走出房间。
保镖们倒是没有问什么，见柳雅出门，只是默默的跟上。
现在，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