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，我没动手杀过人，我没有……”
薇薇安看得出，柳雅已经被KO了，便没再说狠话刺激她，而是警告道：“过去的你，真的是肮脏不堪。现在有机会重新开始，我劝你还是珍惜一点，别再作怪了。”
柳雅并没有听进去薇薇安的警告，她坐在地面上，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。
薇薇安觉得没有继续留下去的必要，就看了看严斐然。
严斐然点点头，二人便一起离开。而严斐然从始至终，都没有对柳雅说过一句话，似乎对柳雅根本就是无话可说。
还有什么，比这更伤人的吗？
柳雅紧紧闭上了眼，开始在房间里痛哭。
她的哭声穿过窗户，传入门外二人的耳中。
薇薇安驻足回头去看，严斐然则主动握住薇薇安的手，说：“我刚刚还以为，你会破口大骂。”
“和疯子对骂，是很不明智的事，”薇薇安语气停顿了瞬，又说，“从柳雅刚刚的反应来看，应该还没恢复记忆。”
“但这样刺激着，还是很危险，必须严密监控。”
监控是必须的，而让薇薇安最郁闷的是，明明还有两天就送走了，怎么在这个节骨眼儿发生情况了？
烦躁地揉了揉额头，薇薇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