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实得像只乌龟一样,除了和我手下的弟兄们找茬,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。可我总觉得,他做每件事,都是有深意的,只不过我们现在还不知道罢了。”
“别着急,他会主动告诉我们答案的。现在,就是比耐力了。”
严斐然说着,视儿线定在某个位置。
薇薇安顺着他的视儿线回头去看,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东西。
扭回头,薇薇安问严斐然:“你在看什么啊?”
“没什么,可能是看错了吧。”
严斐然笑了笑,如此和薇薇安说着。
不过,薇薇安并不感觉他是看错了,而是因为某些原因,而不能和自己说。
既然严斐然觉得不方便,薇薇安也就懒得打听。她伸个懒腰,道:“没什么事,我就要回家去了。你呢,回公司?”
“嗯。”
“那就快回去吧。”
严斐然站在薇薇安面前,并没有动。
见他这样,薇薇安歪着头,说:“你在这,还有别的事要做?”
“不,只是还想和你说句话,”严斐然语气停顿片刻,说,“乔帧这两天就拜托你了,如果他又冒犯了你,你就告诉我,我来教训他。”
“哎呀,还以为什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