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疲惫，便又将那些话咽回了肚子。
她转身走出办公室，去阿瑞那拿份外卖单。
严斐然对饮食很挑剔，尤其是外卖，能让他吃得习惯的，就那么两三家。所以阿瑞完全不需要外卖单，张口就能将电话号码和严斐然喜欢吃的东西倒背出来。
既然阿瑞记性这么好，薇薇安就将手机递给他，让他帮忙代劳。
阿瑞以为薇薇安生气了，忙说：“我不是要卖弄，而是先生就喜欢吃这些东西。你不喜欢听，我不说就是了。”
“我没说不喜欢啊，有你这么能干的人在斐然身边，我很放心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骗你干嘛，哎呀别啰嗦了，快点订外卖，斐然还饿着呢。”
阿瑞没再磨叽，拿起电话便熟门熟路地点餐。
挂断电话，阿瑞发现薇薇安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，那眼神，好像要将他穿透一样。
局促地对薇薇安笑了下，阿瑞问：“你是对刚刚的订餐，有什么意见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干嘛这样看着我？”
薇薇安突然靠近阿瑞，唬得阿瑞往后一跳，然后听薇薇安语气幽幽地问：“斐然最近很忙吗？”
“呃，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