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了啊。”
“的确是这样,但您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啊!”
薇薇安饶有兴味地问:“那你给我分析分析,这件事的本质,是什么?”
小洲没敢去看严斐然,低着头闷声闷气地说:“说明,这个男人有很强的控制喻,不许您出门,要让您日日呆在家里,变成笼子里的金丝雀。”
听了小洲的胡诌八扯,严斐然冷哼着说:“你不知道,就不要乱说,免得在这里丢人。”
“我、我知道的可多了,最起码,我就知道你心思不正,表面上在帮我,实际上却在整我。觉得我没用了,便准备在小姐身边培养一个新的傀儡!小姐,这家伙心机颇深,您要提防着点。”
薇薇安立刻侧头看向身边的人,似笑非笑地说:“说说吧,怎么回事?”
“我帮他,不过是想让他多点时间照顾你,没想到会让他倒打一耙。至于什么傀儡,更是子虚乌有,”严斐然已经受够了小洲的胡闹,警告道,“我劝你不要再说话了,免得你死得更快。”
小洲没有听进去严斐然的警告,还向薇薇安告状:“小姐您看,他还恐吓我!”
薇薇安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,说:“哎,他是这个家里的主人,我说话,也没什么力度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