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呼吸,薇薇安便道:“严斐然,我有话要问你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之前怀疑我身边有人心怀不轨,除了推测,有没有直接的证据?”
这个问题,让严斐然嘴儿边的笑意加深,并说:“找证据,不是你要做的事吗,谁当时还信誓旦旦的要打我的脸呢。”
提起这茬,薇薇安有些心虚,错开了视儿线,并说:“我当然是在找证据,但是我想有的放矢,根据你怀疑的方向来找证据,这样比较节省时间。”
严斐然自然看得出来,薇薇安是在找借口,她就是想探一探这边有什么调查结果,却又不好意思明说。
若是不是看在薇薇安挺着急的份上,严斐然一定要趁机逗一逗她。而现在,严斐然只能收敛笑意,认真地说:“大夫是被人用毒杀死的,如果你的人身边没有那款毒药,就可以洗托嫌疑了。”
薇薇安蹙起眉头,觉得这种说法很扯:“那种罪证,肯定用完就处理掉了,怎么可能还留着啊,等着别人发现吗?”
严斐然并不这样想,他不急不缓地说:“这次死掉的,只是一个吃回扣的大夫罢了,动不了你的根本。为了除掉你,所以对方肯定还有后招。而用同一种手段杀人,之后栽赃陷害,让你无法翻身,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