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痹，最后衰竭而死的毒。这毒无色无味，若不是医院更新了设备，这次是查不出来的。”
小洲摩挲着下颚，喃喃着：“这个手段，怎么似曾相识……”
他在努力思索，想找到答案。薇薇安这边，却沉着脸色，直接说出了结果：“柳雅曾经对人用过毒，效果和这个差不多。”
是了，柳雅！
小洲锤着手掌，眼睛亮闪闪的，认为自己找到了很重要的线索。
但随即，他又冷静下来，挠着脑袋说：“不对啊，柳雅已经被控制起来，又清除了记忆，没机会来作恶。”
“有没有机会，去问问严斐然不就知道了。”
薇薇安说完，带着小洲去了严斐然的公司。
严斐然没想到薇薇安会主动来找自己，在看到她的一瞬间，温柔了眸色。
只是薇薇安却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，见了面，就直截了当地问：“医生意外送命，会不会是柳雅在背后策划的？”
期待的神色一点点消失，严斐然垂下眸子，声音低沉道：“她的脚环监控器还在，老老实实地在国外呆着呢。而且监控她的人也说过，她最近很安分，没有异像。”
薇薇安直视着严斐然，声音急切：“可是大夫死于中毒，而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