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改。”
薇薇安仔细看着，好像很满意的样子，频频点头。
策划师见状，便要和薇薇安说说细节。可是在策划师开口之前，薇薇安的手机接了条信息，她立刻低头回复，也没管旁边这两个人，都是什么反应。
策划师有点尴尬，她对严斐然说了句什么，便起身离开。
待薇薇安忙完的时候，抬头就发现策划师不见了。
“咦，人呢？”
“去给我们倒茶了，”严斐然看着薇薇安有些发青的眼睛，又无奈又心疼，“你啊，好像比我都要忙。”
“因为比较赶时间，我现在又在弄装修，又在弄手续，分儿身乏术啊。”
“你说的这些事，让下面的人去弄就好了。”
“他们都没有经验，我怕他们做不好。”
“可是你要学会放权，不然迟早会累死的。”
“等武馆正常运营起来，我就没什么事啦，到时候再放手。”
到时候？恐怕薇薇安会找到新的事情忙碌吧。
之前，严斐然并不但对薇薇安找点事情打发时间，但是现在，完全本末倒置了。
轻轻叹了一声，严斐然站起身。
薇薇安见状，忙问：“去哪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