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们不肯站起来,还拿出一个大箱子,在严斐然面前打开。
这箱子有些年头了,里面都是零零散散的东西,有照片,有信件,也有从学校校刊上剪下来的图片,还有泛黄的篮球护腕。
这些零碎的东西都很有年代感,但无一例外,都和严斐然有关。
“这些,都是雅雅的宝贝,她一直都小心收藏着。我们知道,这对你来说,可能就是一堆废纸,可是对雅雅来说,却是她这么多年的信念。”
“所以你们觉得,给我看这些,就能饶了她?”
柳雅的父亲拿出几份文件,语气颤颤地说:“我们已经争取到死者家属的原谅,这是他们的谅解书。现在,我们已经倾家荡产,无力再给您什么好处。当然,您也不可能看中钱财,我们现在只希望,你能高抬贵手。”
柳雅的父母可比柳雅聪明多了,他们把姿态放的很低,也不打感情牌,只是默默将努力的结果放在严斐然面前,让他心思翻滚。
在殷勤的注视下,严斐然沉默了会儿,然后冷漠地开了口:“我今天还有事,改天再给你们答复。”
“这……”
严斐然没给他们再浪费口舌的机会,便叫来阿瑞,送二人离开。
办公室里恢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