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痕,他很快便垂下眸子,掩盖住眼底的伤痛,并说:“都已经过去了,就不要再提了。”
“哼,若是你真能忘记,好好生活也就罢了。可你现在明明就是靠摧残自己来麻痹这段记忆,你让我怎么不管?”
宁子卿声音中透着无奈,问道:“之前我酗酒,哥哥说我麻痹自己就算了。但是我现在是在学习,做研究,为什么还要这样说呢?”
“只是方法发生了变化,目的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是哥哥太敏锐了,我一直都对医学感兴趣,会废寝忘食也很正常。这是我的选择,希望哥哥尊重我,不要过分解读。”
“说的真好听啊。”
说话间,宁子轩突然拽住了宁子卿的手臂。
宁子卿心里一惊,忙问:“你要干嘛?”
宁子轩没说话,只是用力扯开了宁子卿的衣袖。
白白的袖子下面,是纱布包裹的伤口,有的还渗出了血迹。
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,狰狞而凶残,在无声提醒着宁子卿,他对自己都做过什么。
宁子轩磨着牙齿,质问道:“这就是你所说的正常?若真是正常,这些划痕哪里来的!”
此刻,宁子卿不再装出若无事情的样子,他神色冰冷地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