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一玩这样的游戏。
但是当阿瑞看到严斐然在帮扛重物时,立刻变得忧心忡忡,伸出欲接过花瓶,还说:“先生,您要拿东西,怎么没告诉我一声,我来帮您。”
严斐然躲开了阿瑞,可还未等他开口,薇薇安在旁边凉凉地说道:“你们先生自己要拿,别人帮忙的话,可就体现不出真心了。”
见薇薇安还在说风凉话,阿瑞气哼哼地道:“你没看到先生旧伤未愈吗,为什么还能说出这种话来!”
“他自己愿意啊,如果不是他愿意,谁能强迫他?”
“你……”
“好了,让一让。”
薇薇安从他身边走过去,趾高气昂的。
阿瑞愤恨不甘地看着她,却也只能听话地让到一旁。
至于严斐然,继续搬着花瓶和花束,跟着薇薇安一起进了病房。
汉叔看到这阵仗,也是吓了一跳,还未等他问出口,薇薇安便指挥者严斐然,让他把花瓶放到窗台上。
“行了,这里没什么事了,多谢你的帮忙,回去吧。”
“如果有什么事,再来叫我,你自己别累着。”
“嗯。”
见薇薇安对严斐然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汉叔傻了眼,并问:“小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