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签字了。”
“嗯，我就说会成功的吧。”
见曲优优一副得意的样子，严斐然问她：“你究竟用了什么办法，让薇薇安这么听话？”
“我当然有我的秘诀了，你就别打听了。”
“说的那么神秘，我看，也就是用条件要挟对方吧。”
曲优优晃了晃头，说：“我们是彼此合作，才不是要挟呢。”
“你和薇薇安能有什么合作，难不成又是拍广告？”
“当然不是，哎呀，你就别问了，这是我和薇薇安的秘密，不会告诉你的。”
见曲优优嘴巴那么严，严斐然轻哼一声，道：“怎样都不肯说，我看，八成也不是什么能见得光的秘密。”
“这么说可就没劲了，”
“但事实就是如此，你这些小把戏，都是我玩过的，没必要故弄玄虚。其实用计谋也没什么不好，你可以坦荡一点，反正大家都心知肚明。”
严斐然心情不好，说话的时候也都带着刺，气得曲优优紧抿着嘴唇。
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分，严斐然放软了语气，又说：“不管怎样，还是谢谢你，帮忙促成了这次合作。”
现在改变态度已经晚了，曲优优愤然站起身，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