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皮肤有点痒,我自己挠的。”
“那你的指甲还真厉害,”严斐然戏谑了句,在沉默一瞬之后,喃喃道,“那天的事,抱歉。”
话音落下,两个人都愣住。
严斐然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,才会向薇薇安道歉。
而薇薇安呢,直接以为自己幻听了,一错不错地盯着严斐然。
严斐然被盯得浑身不自在,粗声粗气地说:“在这么看着我,就挖掉你的眼珠!”
“那你能回答我,我刚刚是幻听了吗?”
“没错,你的确幻听了。”
“这么肯定啊,那你说说,我听错什么了?”
严斐然没耐性继续回答她的问题,扭过头,命令道:“该说的已经说完了,下车!”
薇薇安也不想在这里久留,但是在离开之前,她需要从严斐然那得到一个答案。
“如果我拿到这份文件,你可以不要将我父亲牵扯进来吗?”
严斐然冷笑着说:“明知道我的计划,却还是要问这种问题,难道不是多此一举吗?”
“你如果不答应,我可以现在就去找威尔逊家族泄密!”
薇薇安的恐吓,对严斐然来说就像个笑话,没有一点杀伤力,严斐然也没把她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