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心地继续试探：“你以前，有没有特别特别喜欢的东西啊？”
“不管过去多喜欢，现在我已经长大了，不可能再喜欢小时候那些幼稚的东西。”
“就算现在不喜欢，但是曾经的热爱也会在心底留下不一样的印记。偶尔想起来，会觉得很温暖，绝不会平平淡淡，毫无波澜。”
扭头看着曲优优闪闪发亮的眼睛，严斐然无力地问：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“你对柳雅，真的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？”
见曲优优把话题又绕了回来，严斐然忍着燥意，回答道：“没有。”
哎，看哥哥的样子，不像是在说谎呢。
曲优优低下头，心里面百转千回。
手中握着一支笔，严斐然垂着眸，用词谨慎地警告道：“为什么要一直问柳雅的事，是不是薇薇安让你来打听的？她喜欢胡闹，你怎么也跟着捣乱！”
曲优优用手撑着下颚，吐槽道：“薇薇安没让我来打听，你都把她训得那么惨了，她还敢打你的主意吗，最近都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呆着呢。”
“那也要看着她点，别让她胡作非为。”
扭头看向严斐然，曲优优问：“我都没聊薇薇安，你干嘛总是提起她，你是在关心她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