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泼了红色的颜料。
猩红色的液体,特别刺目,柳雅坐在街边,哭着给严斐然打了电话。
严斐然赶到的时候,就看到一圈人围着柳雅在指指点点,坐在当中的柳雅,狼狈不堪,哭得很伤心。
见严斐然来了,柳雅哭得更难过了,她哽咽着说:“严先生,我会不会被毁容了啊,这是什么东西,我感觉我的皮肤好疼。”
“别担心,应该只是颜料之类的东西,我现在送你去医院。”
严斐然沉这脸色扶起柳雅,开车送她去了医院。
柳雅本想趁机在严斐然面前装惨,以博得他的怜爱。但严斐然的脸色实在太恐怖,柳雅不敢多说什么,沉默了一路。
到了医院,医护人员为柳雅仔细擦干净颜料,并做了检查,结果证明她一切正常。
拿着结果,柳雅长舒口气,说:“没事就好,今天麻烦您了。”
话音落下,柳雅并没有得到严斐然的回应,不由唤了一声:“严先生?”
严斐然目光凛然,嗓音低哑:“她这次是真的太过分了!”
知道严斐然这次是真的动了怒,柳雅默默得意。但此刻的她是个受害者,不能露出得意的神色,只能凄凄惨惨,又强装大度地说:“相信薇薇安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