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斐然没想到薇薇安会哭,一下子慌了神,想去扶她,却被薇薇安甩开。
耳边响着薇薇安刺耳的哭声,严斐然觉得自己的理智正一点点消失。
他皱着眉,却放柔了语调,对薇薇安说:“有话好好说,你哭什么。”
“我有好好说啊,可是你听吗?既然如此,那还不如哭个痛快呢,反正我也不能参加比赛了,呜呜呜——”
“别哭了。”
“不管,就哭就哭,你欺负人——”
薇薇安的哭声,就好像魔咒一样,听得人太阳穴都疼。
严斐然揉着自己的额头,皱眉说:“让你别哭了,再哭,就真的不让你参加比赛了。”
话音落下,薇薇安的哭声也止歇了。
她擦了把眼泪,一错不错地盯着严斐然,问:“你刚刚说什么,真的同意我参加比赛吗?”
“我……”
“说过的话不许反悔,我一会儿就去报名!”
薇薇安的脸上还挂着泪珠,但眼睛里,已经充满了神采。
严斐然很后悔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,但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,只能无奈地做点补救工作,说:“先别开心得太早,就算去比赛,也要按照我的要求来。稍后,我会给你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