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那还让我说什么啊!”
严斐然没办法,只能叹着气,说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
见严斐然总算松了口,曲优优眉眼中带着笑意,说:“这可是你说的,不许反悔,反悔的就是小狗。”
“不会反悔,现在把嘴巴闭上,给你涂点药水。”
曲优优向后躲着,抗拒道:“我不想涂。”
“涂一些,能让伤口消肿得快一些。”
“啊,好吧。”
曲优优叹气的表情,让严斐然突然觉得很熟悉,好像在记忆深处,便有一个怕疼的小女孩,会向自己撒娇不涂药膏。
见严斐然盯着自己发呆,曲优优立刻精神一振,问:“你在想什么,是想到什么了吗?”
“我……没事。”
严斐然收回视线,用棉签涂着药水,轻轻帮曲优优涂在伤口上。
他的动作很轻柔,特别像以前的曲凌深。
而这样的熟悉感,让曲优优双目失神,喃喃着说:“我哥以前就是这样帮我涂药的。”
“你小时候经常受伤吗?”
“嗯,别看我小时候很乖,但也会偷偷淘气的。而且有哥哥在前面,我会有样学样,上个树啊,翻个墙啊。为了这事,哥哥小时候没少替我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