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被严斐然警告了:“不是不让你动吗!”
“我要喝水。”
“喝水是吧,躺好,我喂你。”
什么,严斐然亲自喂?
在薇薇安震惊的注视下,严斐然倒了杯水,并在杯子里放入一个吸管,凑到薇薇安的唇边。
“喂,不是说渴了吗,怎么不张嘴巴?”
薇薇安呆呆地张开嘴,再含住吸管,滋遛滋遛喝了半天。
松开吸管,薇薇安试探地问:“斐然,你今天怎么这么温柔啊?”
“只是喂你喝水,便温柔了?”
“对啊,你平日里可是看都懒得看我一眼呢。”
将杯子放到桌上,严斐然垂着眉眼,说:“别想那么多,先睡一觉。”
“可是我睡了,你还会在我身边吗?”
“不会。”
毫不迟疑的拒绝,让薇薇安嘟起红唇,喃喃着:“好吧,听了这句话,我知道现在不是在梦里。”
“快睡觉,多睡才能好的快。”
“可是我倒希望一直病着,这样你才能对我很温柔。”
“如果你真一直病着,那我只能将义父请过来。”
“你才不会呢,因为你不想我爸爸担心。”
“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