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眼眸,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似的。
“斐然难得愿意和我一起吃饭,我非但没能抓住这次机会,反而还惹恼了他,真是蠢死了!”
见薇薇安那么难过,曲优优也不忍再责怪什么,叹了一声,劝道:“严先生不是记仇的人,过两天会好的。”
“可是我很心疼斐然,现在的他,肯定很难受,偏偏我又不能陪在他身边。但说起来,他为什么对藕的味道那么敏感呢?”
“有些人就是天生不喜欢某种味道,解释不清楚的,这就和个人喜好是一样的。你也别多想了,继续吃饭吧。”
薇薇安蔫蔫地说:“没有心情吃,你们想吃,你们吃吧,我回房间了。”
说完,薇薇安有气无力地回到房间。
薇薇安不在,正和江小闻的意思,她可以继续胡吃海塞。
但吃了两口,她发现曲优优在收拾东西,不解地问:“你在干嘛啊?”
“当然是准备走了。”
“我还没吃饱呢,你走那么早干嘛?”
无奈地看着江小闻,曲优优说:“房间里那位大小姐心情不好,你还敢留下来呢?”
曲优优的话提醒了江小闻,点着头说:“有道理,那咱们现在就走吧,免得惹祸上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