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忍着火气,说:“他不喜欢藕片的味道,一点点都不行!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如果不敏感,能吐得这么厉害吗?”
哎,想想也是。
薇薇安哭丧着脸说:“都是我不好,这下斐然肯定要生我的气了。”
曲优优也很生气,所以她不打算安慰这个女人。
过了好半天,里面渐渐没了动静,接着是一阵冲水声,严斐然面色苍白地走出来。
见他这样,薇薇安心疼得直想哭。
她想过去扶着严斐然,但严斐然推开了她的手,声音略带沙哑地对众人说:“你们慢慢吃,我先回去了。”
薇薇安不放心,抬步便要跟上去。
可她刚动了动,严斐然侧头警告道:“不用跟过来。”
瘪着唇站在原地,薇薇安只能眼睁睁看着严斐然离开。等门被关上,她便开始拍自己的额头,生气地说:“猪脑子猪脑子猪脑子,怎么能和斐然开这种玩笑啊!”
曲优优漠然地看了眼薇薇安,说:“生气也没用,此刻的他,肯定十分难受。”
“那他一个人在房间里,会不会有事吧?要不,我过去看看吧?”
“其实你……”
制止的话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