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有烫伤药,自己抹一点。”
薇薇安一副委屈的样子,说:“可是我不知道药箱在哪里,你去找。”
严斐然觉得她好麻烦,但看在义父的面子上,只能耐着性子关火,去拿药箱,并翻出那瓶药膏,递给薇薇安。
薇薇安不想接,命令道:“你给我抹,要不然我就不用了。”
不想再做无谓的争辩,严斐然拿起棉签沾上药膏,轻轻涂抹在薇薇安被烫到的手臂上。
其实伤口只是有点痛而已,但薇薇安却叫得很夸张,企图激起严斐然的的同情心。
但这招似乎不怎么管用,严斐然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。
见严斐然不理自己,薇薇安干脆主动出击,苦着脸问:“你说,我的伤口会不会留疤啊?”
“留疤也好,让你长长记性。”
“哼,你可真无情。如果真留疤,那我就赖上你了,你必须娶我。”
“好啊,不留疤的话,那我就不必娶你了,对吗。”
薇薇安语塞,半晌才说:“这个伤太轻了,下次有机会,我们再打赌。”
严斐然摇摇头,说:“别那么任性,把自己的幸福都放在赌注上。”
“我没有任性,一早我就认定你了,以后要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