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的样子，与记忆深处的女人更为相似。
“咳咳……”尹夜辰的眼神愈发深邃起来，这让曲优优惶恐不安，发出点动静打破了尴尬，并说：“如果没什么事，我就先出去了。”
“出去吧，但是你记住，别搞些小动作，如果让我发现你有异心，决不轻饶。”
“不会不会，我生是公司的人，死是公司的鬼，绝对要……”
“行了，废话那么多，出去！”
曲优优的忠心还没表完，就被尹夜辰给赶了出去。
虽然被赶走，但曲优优还是挺开心的，毕竟她取得了不小的进步，也不枉费这段时间吃的苦。
晚上给程瑞打个电话吧，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他，也能让他安安心。
因为放松，曲优优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，El看了，笑道：“很少看你笑得这么纯粹，看来今天是真的开心。”
曲优优抚上自己的脸，问：“怎么？我平日里笑得很假吗？”
“倒也不是，只是觉得，你好像戴了层面具。”
这话听得曲优优一惊，手指在脸颊边缘摸了一圈，确定倒模还在脸上，才微微松了口气。
接下来接触的工作正常了许多，虽然还是忙忙碌碌，但终究能触碰到尹夜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