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我也觉得应该要试一下,小秦说过,有信心用针灸的方法,将老童变形的关节完全矫正过来。”谢芬芳在一旁接过话说道。
邹宽似乎没意识到自己将屋内的气氛挑得有些紧张和对立,听了谢芬芳的话后,立即大肆冷笑起来。
“伯父伯母,那你们一定是被他欺骗了!”
“就是京城燕京的骨科专家,都做不到完全矫正变形的关节,何况是他,用的还是针灸!”
秦天冷冷看了一眼邹宽,对这人的观感变得更差。
哪知邹宽却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,冷笑道:“你确定你不是来搞笑的?”
“邹医生,你不能这样说秦天!”
童画忍不住了,站出来说道。
怀疑秦天的医术可以,但邹宽却对秦天冷嘲热讽,她真的很看不下去。
如果不是碍于待客之道,以她的性格,其实都想让邹宽出去了!
谢芬芳是个急脾气,听到邹宽这样说,也觉得心中一阵不舒服,正打算说上几句,却听一直没说话的阮一方开口了。
“推拿针灸不分家,秦先生的针灸技艺应该很不错,否则我相信秦先生也不会这么自信,只是想用针灸来完全矫正变形了的关节,难度非常大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