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老毛病了,很难治得好了。”童开建自嘲一般说道,神情有些无奈。
谢芬芳拿眼一瞪丈夫,斥道:“死老头你说的什么话啊,让小秦瞧瞧怎么了?人家好心好意,你泼什么冷水?”
童开建明显惧内,很想说自己哪有泼冷水,这话不敢说出来,只好打了个哈哈道:“我的意思是,下午出了一身臭汗,哪能现在就让小秦治疗啊,我先去洗干净再说。”
“快去快去!”
谢芬芳挥着手催促道,风风火火的急性子。
童画乖巧地坐在一旁,笑着看着父母“争闹”。
谢芬芳笑着对秦天说道:“小秦,其实闺女跟我们说过了,说你医术很了不得,本来应该是我们去你那儿才对,你这孩子太客气了,还专门过来了,麻烦你了啊。”
“没什么麻烦的,我今天也是碰巧遇到童画了,走得急,没带银针,先跟童叔看一下吧,下次再正式针灸治疗。”
谢芬芳连连点头,脸上全是笑容,时不时还望一眼旁边的女儿,眼中笑意就更多了。
童画有些娇羞,老妈这怎么了,笑眯眯的,就像丈母娘在看未来女婿一样,羞死人了……
谢芬芳通过秦天的言行举止,就知道秦天不是一个爱说大话的人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