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海平的心里很不爽,本以为车晓儒出事以后,他该成为第一副校长了,谁知却被黄长河捷足先登了,这样的事情放在谁身上也不会痛快。
有了这想法以后,管海平在面对此事时,更多的是抱着一种看戏的姿态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就算天塌下来,也有个高的顶着。
黄长河把管海平的表现看在眼里,心里虽有些许不快,倒也没太在意,换位思考一下,他也会如此这般去做的。黄长河的心里很清楚,只要能顺利度过眼前这关,那他这个第一副校长的位置就算坐实了,对方不要想再和他竞争了。天下没白吃的午餐,这点黄长河再清楚不过了。
想清楚其中的关节以后,黄长河也把烟蒂用力往烟灰缸里一摁,开口说道:“钟校,我就先来说两句,算是抛砖引玉吧!正如你刚才说的,这事我们想躲是躲不过去的,既然如此的话,不如坦然的面对。”
管海平听到这话后,接口问道:“黄校,不知你能否把这句坦然的面对说的更为详细一点,究竟该如何面对呢?”
黄长河听后,冲着管海平轻点了一下头,然后说:“管校,这事其实一点也不复杂,事实是什么,我们就怎么说。我们心里都很清楚,严格说来,这只是林熹的私事,和我们学校并无关系,如果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