预料,对方在电话里拐弯抹角的说了一大堆,归根结底还是问他,有没有得罪应天晚报社的什么人。
林熹听后,直言不讳道:“黄校,你是不是想问我是不是认识他们的副总编辑,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,我连见都没见过这个人,更别说结怨什么的了。”
黄长河对林熹已经知道是李余舟搞的鬼很是意外,不过他却丝毫也没有表露出来,简单说了两句场面话以后,就挂断了电话。
黄长河把话筒放下以后,对坐在沙发上的钟孝昆说道:“钟校,林熹不认识李余舟,但似乎他知道这是和姓李的有关了。”
钟孝昆听到这话,倒并不吃惊。林熹既然能独自搞出这么大规模的卖场来,一定有他的关系和路子,他能打听到的消息,对方一定也有渠道能够获取。
“既然这事和林熹无关,那这个姓李的是怎么回事呢,总不至于吃饱了撑着了吧?”钟孝昆一脸郁闷地说道。
钟孝昆心里确实郁闷,当得知这事竟是应天晚报的副总编辑授意的,他便将其与这位李总编辑之间的来往情况梳理了一下,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他除了和对方吃过两次饭以外,彼此间便没有任何交接。
尽然如此的话,那这位李副总编便不是冲着应大来的,剩下只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