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邻居,由于我帮他儿子指导过功课,一来二去就熟悉了起来。”车晓儒信口胡诌道,“有一天晚上,我喝了不少酒,头脑晕晕乎乎的,没有抵挡住她的诱惑,这才酿成了大错,请校长无论如何帮我保守住这个秘书,这要是传扬出去的话,那我可就完了。”
车晓儒心里很清楚,他要想度过眼前这关,必须得到钟孝昆的同情,那就必须装可怜,而且装的越可怜越好。
钟孝昆看到车晓儒的样子以后,不由得生出几分恻隐之心。要是事情都如车晓儒说的这样,那他身上虽说有问题,但情节应该并不严重,再加上这多年跟在其身后兢兢业业的干工作,钟孝昆还真想帮他一把。
在决定出手之前,钟孝昆将面色一沉,问车晓儒道:“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,要是到这时候,你还和我在这耍花腔的话,那我可就撒手不管了。”
车晓儒跟在钟孝昆后面干了这么多年,对于对方的习性再了解不过了,他能问出这话来,那便说明这事差不多了,如果再添把火的话,那这事十有八九就成了。
“钟校,我跟在你后面这么多年了,你应该了解我的个性,车晓儒绝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,请您无论如何都再给我一次机会。谢谢!”车晓儒边说,边给钟孝昆鞠了一个九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