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的确确做到了。
“季漠？”
在不远处，妖夜看着季漠心中升起了疑问。
不论是之前万逍和季漠在场中的反常举止，还是季漠的这份天赋，都让妖夜仿若看到了那股曾经和他一样站在巅峰的男人。
那是他视作对手的男人，同样是妖夜在心中当成唯一知己的男人。
季漠，左寒，这两个人不断在妖夜的脑海中轮流出现，妖夜感觉自己有些乱了。
“呵呵！”
季漠的双手微微弯曲成爪状，他抬起手来发出了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。
看着万逍，在季漠的眼中，一抹兴奋的神色随之出现。
那不是人类该有的眼神，完全是野兽对自己猎物的玩弄所产生的兴奋，就如同猫抓耗子一般，在玩腻了之后就将它一口吃掉。
“季漠！”
看着这个被自己杀死过一次的男人，万逍恨的牙痒痒。
当初他就敌不过季漠，没想到如今他的实力和季漠发生了改变，可还是被季漠压了一头。
“今日我必杀你！”
万逍将手中的天子剑拿起，抬起左手，他将自己左手手指咬破开来，随后将那手指上流露出的鲜血抹在了剑身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