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中华田园犬,那些看似淅淅沥沥的口水,白晃也感应过,都是类似树汁的东西,并不恶心。
    最保险不过的地方了,比银行金库还好使。
    藏好了种子碎片后,白晃躺上床,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。
    奶奶*的,居然还失眠了?这是怎么回事,最近没什么让我兴奋或者不爽的事情啊?
    白晃摇摇脑袋,很是不解地翻身起来,站到窗边给自己点了一支烟。
    抽完烟脑袋愈发清醒起来,白晃痛苦地揉了揉脑袋,干脆撒着大拖鞋下楼,准备去园子里转一圈。
    树屋的一楼静悄悄的,那张原本睡着苗紫紫的折叠床,也被收到了墙角。
    白晃姥姥最终没答应留下来,按照老人的说法——虽然环境好,但家里住了一辈子,习惯了,走不开。
    很传统的老辈人想法,白晃在叹了好几口气后,也只能无奈同意姥姥的决定。
    而苗紫紫,虽然有老太太撑腰,也放下话让她尽管住下去,以后还要收养了当做干孙女,但这野丫头在拿到工资后的第一时间,就收拾了包裹不声不响离开了苗圃。
    白晃找过一次,在发现她回了自己家后,也就乐得不管不问了。
    就是这几天没有了苗紫紫以后,屋子